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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投行(IBKFO)中国式家族办公室实务研究:分封制、宗法制和礼乐制对现代家族传承的影响

宗法制、分封制与礼乐制,是西周管理思想以及亲亲、尊尊、长长和男女有别等影响后世的基本社会秩序的源头。其延续今天,对现代家族财富传承具有很深的影响和指导意义。

一、宗法制、分封制与礼乐制

宗法制、分封制与礼乐制是西周的基本政治制度,三者之间相辅相成,共同维护了西周政局的稳定。

宗法制是通过血缘宗族关系来分配政治权力,维护政治联系的政治制度。嫡长子继承制是宗法制的最大特点,并且,按照血缘关系的亲疏,形成了“周天子——诸侯——卿大夫——士”这样的宗法等级。因而,宗法制是维系分封制的血缘纽带,也是巩固分封制的重要手段,更保证了分封制的顺利推行和稳定实施。

分封制,就是周天子把土地和人民,分封给王族子弟、功臣、先代贵族,建立诸侯国,其目的是“封建亲戚,以藩屏周”,受封诸侯在封国内享有世袭统治权,也可以在自己领地里进行再分封,可以设置官员、建立军队和征派赋税,同时受封诸侯必须绝对服从周天子的命令,对周天子定期进行朝贡,并提供军赋和力役。因而,分封制是建立在宗法制基础之上的,也是宗法制在政治制度方面的外在体现,两者缺一不可。

礼乐制是西周文化的主构架,周礼强调要尊崇上天和先祖,同时规定了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之间上下的尊卑关系,不得有所逾越,周礼有吉礼(祭祀礼)、凶礼(丧葬礼)、宾礼(交际礼)、军礼(征战礼)、嘉礼(吉庆礼)。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从人事到祭祀,从日常生活到政治活动,都有与其身份相合适的礼仪规范。乐是辅从于礼的,乐以音乐节奏的艺术美,让等级规范、形式森严的“礼”具有了征服人心的感染力。西周礼乐制作为一种通过礼仪和艺术表现出来的外在文化,本身就体现了分封制、宗法制的内涵。本质上说,西周的礼乐制是保证分封制、宗法制稳定推行的工具,《礼记》中的所谓“礼不下庶人”,《荀子》中的所谓“士以上则必以礼乐节之”,就指出了礼乐制在维系分封制、宗法制方面的重大作用。

宗法与分封是西周政治制度的两大支柱,互为表里;在家中、族内的宗法制,上升到国家就是分封制;分封制是建立在宗法制基础上的,宗法制在政治制度上的体现就是分封制,保证了分封制的顺利推行和稳定实施。同时,为维系宗法分封制度,周公又制定一套完整、严格的等级礼仪制度,作为各级贵族必须遵从的生活准则,谁也不得逾越。分封制度、宗法制度和礼乐制度,三者互为表里,紧密相连,显示了周朝政治制度的成熟。

中国文化一脉相承,绵延5000年,并且还在不断成长。深究之,重要原因,就是中国文明是“礼乐文明”——礼是制度,乐是修养。西周的分封制、宗法制、礼乐制对后世的影响是深远的。

政治上,分封制在周朝初期维护了周朝统治,根据宗法制和分封制,便形成天子、诸侯、卿大夫、士等各级宗族贵族组成的金字塔式等级制机构。各个等级之间的相互关系,既是大小宗关系,也是上下级关系。但随着时间推移,导致了诸侯“割据”,使国家分崩离析,其缺陷为后世所借鉴,随后2000多年的发展一直在加强中央集权。时至今日,我国的主权结构形式为单一制而不是邦联或联邦制,便是为了防止分封制带来地方割据使得国家多次面临分崩离析的局面,从而采用郡县制,到近现代发展为单一制。

经济上,周朝分封制册封内容主要可概括为“授民授疆土”,地方拥有较高的经济自主权,到了后期,随着血缘关系的弱化,中央的“财权”掌控大为削弱。

文化上,宗法制和礼乐制的传统文化所形成的伦理典范很多流传、影响到当今社会。“家国同构”“家国一体”的理念影响深远,上至国家领导,下至市井百姓,都关心国家大事,大都有强烈的国家荣誉感和自豪感。宗法制注重家族文化,族谱很好的记录了家族的历史、延续情况,为历史研究提供了途径。

礼乐制的“尊尊”“亲亲”深入人心,重视“忠”“孝”。国人大都有尊老爱幼、爱岗敬业的美德。礼乐制中形成的一些习惯,如长幼有序、待客之道,也影响人们的日常生活和行为规范,使中国素有“礼仪之邦”的美誉。礼乐制对于古代音乐、文化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二、传统的家与国同构状态

在商代以前,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母系氏族开始向父系氏族转化,子女的男系血缘得以确认,一夫一妻制家庭逐渐产生。有了家庭的存在,出现更为细致的分工,人们也有了内心的依靠,家庭让人和人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基础更加坚实,随着夏朝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奴隶制国家,家国观念由此产生。而到了周朝,西周实行宗法制。宗法制是周人把血缘纽带与政治隶属相结合的一种制度,更是将“国”和“家”紧密地结合起来,形成了家国同构,对我国历史产生了深远影响。 

因此在中国传统文化里,家与国经常相提并论,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读书人时刻想着“齐家治国”,以至“平天下”。随着历史的演进,家、国、天下的观念起了变化,但中国人的家国情怀却一脉相承下来。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家是小国,国就是大家。因此,古人在治国上的经验,无疑会给家庭、乃至家族的发展带来很大影响。

有国才有家,在中国人心目中,家与国是永远不分离,永远息息相关的。中国人永远将个人荣辱、家族前途与国家命运紧密联系起来,这是几千年传统文化的精髓所在,也是我们这个民族长远发展的基石。 

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中有国之昌盛才有家之温馨,我们一直传承的家国观念就是源自于我们的传统文化,中华血脉。 

同时,家国观念的发展与经济也有密切的关系。春秋时期小农经济逐步形成。小农经济是以家庭为单位,男耕女织,简单分工,因其生产单位是家庭,所以小农经济具有的脆弱性与相对的封闭性,在生产力并不发达的古代,小农经济需要强大的中央集权来保护,例如治水、对外战争等公共事务。这样的农耕文明下形成了血缘组织与国家形态熔铸一体的格局。普通民众对家国同构的认同感逐渐加深,形成了有国才有家的价值导向。家与国的同构状态是中国古代社会的重要特征,它是中国古代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

 古人的这种家国天下的情怀,直接影响了中国人的家族观念。家是小的国,国是大的家。中国古代是按照国家的宗分封和礼乐来治理小家的。

三、现代家族财富传承的基本需求

分析一下宗法制、分封制与礼乐制,总结起来,他们其实就是古人对家国天下所遵循的规则、秩序、责任和道德。那么它与现代家族财富传承有什么关联呢?我们先来研究一下现代家族财富传承。

现代家族传承通常具有以下几种需求。

资产管理:对于极度富有的家族来说,资产有效的管理是首要工作,然而要管理一个规模庞大且需永续经营的家产,除了有完善的资产配置外,更要确保资产的稳定增值。

税务规划:从家族成员的个人所得税到家族企业的营业所得税,都是税务规划所需要全面含盖的范围,另外,还有包括家族间的继承和赠与等税赋问题,更是需要及早规划。

风险管理:家族资产的继承和分配最容易产生争论,一旦忽略事先统筹,直接的后果就是资产的快速流失;妥善的保险和信托的规划,可以降低此种风险发生的机率。

家族企业管理:每个家族都有其致富的本业,可能是贸易、不动产开发或是投资而来,未来将会遇到所有权和经营权是否分离的问题、是透过专业经理人或是由家族成员来管理、以及家族股权如何分配的问题,都需要提供相关信息来协助决策。

慈善基金会:慈善事业对于富有人士而言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不仅可以提升整个家族的名誉,也可藉此增进家族成员的向心力,更可以回馈于社会大众;另外,还可以享受税赋减免的优惠。

家族关系管理:戏剧性的恩怨情仇总是频频上演于豪门之中,家族成员间和各世代间的人际关系,若不妥善处理将会损及整个家族的根基,而这也许也是家族办公室最具挑战性的工作。

家族后代教育和创业:永续经营是家族企业的终极梦想,协助培育下一代具有足以管理家族企业的能力,以及提供机会去学习如何去处理相关事务的经验,是家族办公室重要的课题。

家族健康和养老:生老病死是规律使然,做好家族成员的健康和养老规划,使得全部家族成员得以比较健康的走完人生历程并且老有所养,是家族办公室的重要工作之一。

其它相关服务:有钱的家族仍有着许多不同种类的服务需求,从账单支付、日常起居,到旅行安排、不动产管理等,都是身为家族财富管家所需要发挥的功能。

上述这些家族传承,实际上就是以何种宗法制度、分封体系、礼乐制度来使得家族得以延续、家族财富得以发展、家族文化得以传承。当然,这里所说的宗法制度、分封体系、礼乐制度应当按照现代人的认知进行全新的诠释。

四、宗法制、分封制与礼乐制对现在家族财富传承的影响

首先,从规则上讲。规则,是运行、运作规律所遵循的法则,是规定出来供大家共同遵守的制度或章程。社会由种种规则维持着次序,不管这种规则是人为设定的还是客观存在的,只要是规则,便具有制约性。因为规则都具有绝对的或相对的约束力。人的行为是一种在一定的范围内才能得到许可,才是可行的行为,而不是一种完全的无拘无束的行为。这种许可包括自然界的许可,社会的许可,他人的许可。这就是规则的制约性的表现。在这种制约性中包含着个体切身的利害关系,因此规则的制约性是普遍存在的,也是不可消除的。

按照宗法制和分封制权利分配或者权利义务分担原理,现代家族需要制定一本家族宪法,来解决家族基本组织形式和管理架构。其最低应当包括:

1.家族使命:家族和家族企业最终发展方向。按照中国人的价值观,应当是建设一个百年望族或者世家大族。2.宗旨和目标。家族掌管家族企业的历史沿革,家族的重大事件等;家族和家族企业要达到的目标和策略。3.家族“公民”标准,包括权利义务。4.家族成员彼此的关系。家族成员互相之间的责任、义务;处理家族成员之间的分歧的方法和程序。5.家族企业和他人的关系。独立的董事会的设立。董事会的权利义务和运作。6.对企业的标准管理。即用何种模式、何种管理体制来进行家族和家族企业治理。7.家族成员参与企业事务的程度。家族成员进家族企业工作的标准;法律程序设定要求;评价家族成员业绩的方式方法以及奖惩制度。家族成员在企业中的角色定位等。8.家族企业股票的所有权。家族企业拥有股票的条件;最终表决权的设置;分红制度;股票传承;对于那些在企业工作的和不在企业工作的家族成员的不同权利分配。9.管理权的继承。选择企业下一代管理人的标准(是否需要在家族成员之外选择职业经理人等);权利如何过渡;继承人的更换;管理人退休后的权利义务。10.所有权、遗产和继承权。企业的股权、分红权的处置机制;企业的所有权和管理权的关系;遗产的确定和传承机制和办法等。11.家族成员参与家族事务的权责和程序。处理家族成员的职责问题,包括参与公司决策的制定,对公司的机密信息保密,参与上述具体事务的程序等。12.家族成员个人的发展的支持。家族财富用于家族成员的教育、愿望、经营理念及未来的发展的方法和路径。13.家族理事会的运作原则。家族理事会的产生和权利义务、有限的决策权、理事会的权力、决策的程序,以及如何与企业的行政长官相配合等。14.家族和企业间的关系。清楚地定义家族理事会和企业董事会的不同功能,并规定董事会成员该如何选出。在涉及到家族和企业关系问题时,可以采取单独制定协议的方式。

其次,从秩序上讲。秩序是有条理地、有组织地安排各构成部分以求达到正常的运转或良好的外观的状态。《辞海》的解释,“秩,常也;秩序,常度也,指人或事物所在的位置,含有整齐守规则之意。”从法理学角度来看,美国法学家博登海默认为,秩序意指在自然进程和社会进程中都存在着某种程序的一致性、连续性和确定性。本文所讲的秩序是指社会秩序。所谓社会秩序由社会规则所构建和维系,是指人们在长期社会交往过程中形成相对稳定的关系模式、结构和状态。

我们知道,宗法与分封制度互为表里,相互联系,都是主要以血缘、姻亲为纽带的政治制度,并严格按照宗法履行对天子的义务。现代家族的关系模式、结构和状态等与西周时期是一脉相承的,也是以血缘、姻亲为纽带建立起来的。

现代家族管控下的家族企业本身是一种兼容性非常强的企业组织形式,从刚刚创业的夫妻店、兄妹档,到沃尔玛、福特、三星、西门子这样的大型跨国公司都是家族企业。

(一)家族控股。就像周天子的权威性一样,家族控股是家族式企业的一道底线,现代家族企业也没有超越这一底线,只是其股权已开始开放。初级阶段可以100%家族控股,中级阶段可以绝对控股,到高级阶段才相对控股。家族控股不是光为了自己有饭吃,而是使人人真正有饭吃的一种适合市场经济规则的企业体制,是最具活力的一种能够振兴中华民族工业的体制。家族控股是现代家族制企业的重要特征。

(二)职业管理。周天子通过层层分封关系,建立起的一套管理制度其实就是职业管理。职业化管理是现代家族制管理模式的重要准则,即家族式企业职业化管理。职业化管理有两层意思:第一是引入和培养一批非家族职业经理人,组成一个强大的具有较高的专业管理素质的职业管理团队;第二是引入、消化、吸收国际先进的管理制度与体系,进行制度化、规范化、职业化的管理运作,家族企业要立稳脚跟,要做大做强,要永续经营,就必须引入职业经理人,将家族式管理变为职业化管理。认真考虑后,我们不难发现,世界上很多知名的家族企业之所以能够长盛不衰,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实现了职业化的管理。经理人指的是非家族成员的职业经理人,他们都是某一领域的职业高手。

    (三)治理规范。周天子具有绝对的权威,但是诸侯在其封地里具有很大的管理权和独立性。这其实就是现代家族的董事长与总经理的关系。传统家族制企业一个人说了算,没有系统的、规范的治理结构和有效的科学治理机制。这样的企业不可能做强、做大的,只能进行一些作坊式的加工,生产简单的产品。现代家族制管理模式,一方面引入西方先进的公司治理机制,一方面又吸引了国有企业和儒家传统文化中的道德治理和情感治理的一些思想和做法,同时在保证公司治理的前提下,将经营治理、家族治理有机地与公司治理融合起来,成为中国特色的一套系统、规范的治理机制。现代家族制管理模式的公司必须以法治为主,以德治与情治为辅,后者不能取代前者。

(四)交接顺畅。交接班已成为中国民营企业第一大热点和难点,成为关乎中国民营经济可持续发展的一件大事。宗法制里面的嫡长子继承制已经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当然,“立嫡以长不以贤”的模式已经不适应现代社会了。我们要学的是要建立起家族企业交接班制度。包括交接班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家业长青,更关系到中国民族工业的振兴。交的是什么?是财富、是事业,更重要的是使命、是责任。现代家族企业要建立非常继任计划、建立正常的标准和程序、制定接班人的标准和遴选程序、更主要的是要建立一系列可以传承的规章制度,同时还要“扶上马送一程”。

第三,从责任上讲。责任是一种职责和任务。身处社会的个体成员必须遵守的规则和条文,带有强制性。它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出现而出现,有社会就有责任。责任感是衡量一个人精神素质的重要指标。责任产生于社会关系中的相互承诺。在社会的舞台上,每种角色往往意味着一种责任。当我们在承担一项责任的时候,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也意味着获得回报的权利。

诸侯尊奉周天子,周天子是名义上的天下共主,有号召天下、率领诸侯的权利。天子坐镇镐京,诸侯按时纳贡,还要随天子征讨四方。这其实就是规范了天子与诸侯的责任。

在家族企业中,家族成员所有权与控制权两权合一,家族成员既参与企业经营管理,又参与剩余索取权的分配,所以家族成员有为企业发展贡献的责任,企业有为家族成员分配利润的责任。同时家族企业中家族成员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团体,团体内部由于经常在一起沟通交流,使得内部成员的信息不对称性以及成员间的协调成本大为降低。不仅如此,由于血缘关系的维系,家族成员对家族高度的认同感和一体感,使其对家族产生了一种神圣的责任,这使得家族成员为家族企业工作都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不计较自己付出的劳动和获得的报酬是否处于合理的比例关系,从而使企业成员间的交易费用大大降低。

另外,在家族群体内部还有一种选择性刺激制度,即家族成员必须努力为家族的发展而奋斗,如果某个成员出现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他就可能会被族长开出族籍。在这种压力下家族企业中的家族成员一般都会比较自觉,为家族企业也是为家族的发展而努力工作,这也是家族企业能普遍存在和顽强成长的主要原因。 

当然还有社会责任。承担社会责任是现代家族制企业的一个重要标志,承不承担社会责任,这是现代家族企业与传统家族企业的分水岭。世界上有很多百年老店是家族企业,如果没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就不可能成为百年老店。企业归根到底是社会的企业,企业创造的财富最终也是社会的。

第四,从道德上讲。道德,是由思想行为所表现的,有一定标准的,社会、风俗,习惯。道德是后天养成的合乎行为规范和准则的东西。它是社会生活环境中的意识形态之一,它是做人做事和成人成事的底线。它要求我们且帮助我们,并在生活中自觉自我地约束着我们。假如没有道德或失去道德,人类就很难是美好的,甚至就是一个动物世界,人们也就无理性无智慧可言。我们应该清楚地认识到,道德的驱使才建立了人类的和谐社会;道德的要求才有了社会群众团体组织;道德的体现,使人们自尊自重自爱;是道德的鞭策,营造人与人的生活空间。

西周的这一套宗法制、分封制与礼乐制后来被上升为“周礼”,就是指引社会各个阶层表达自己对社会、对天人关系的哲学思考。周公旦还制定子一系列严格的君臣、父子、兄弟、亲疏、尊卑、贵贱的礼仪制度,以调整中央和地方、王侯与臣民的关系,加强中央政权的统治,这就是所谓的礼乐制度,孔子一生所追求的就是这种有秩序的社会。礼强调的是别,即所谓尊尊;乐的作用是和,即所谓亲亲。有别有和,是巩固周人内部团结的两方面。这其实就是西周这个“大家族企业”的企业文化。它属于广义的道德范畴。

因此,作为现代家族企业应当把企业文化看做企业的灵魂,是最高境界的管理手段,现代家族制管理模式的企业文化更具有伟大的愿景与使命,深入人心的核心价值观,成为全员的信仰,将个人价值、企业价值和社会价值紧密地融合起来,成为推动企业发展的第一竞争力。现代家族企业文化的最大特色是将小家文化转变为大家文化,大家文化是一种开明的文化、科学的文化、先进的文化、和谐的文化,是符合市场经济规则的文化,也是适合中国家族企业的最具竞争力的文化。

以古为新,古为今用。我们今天探讨的西周的宗法制、分封制与礼乐制,至今仍然有很好的借鉴作用。也希望能通过发掘古人的智慧来更好的促进我国家族企业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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